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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王锦嫦转述汤茗的故事时,我对一个细节比较感兴趣,但是当时没有提出来:汤茗说夫妻俩去云南休假期间,萧千笔跑到自己家里,找到抑制睡眠的药物。
萧千笔是汤茗花钱雇来的私人侦探,但是即使是自己雇的侦探,也不会把自己家的大门钥匙给他吧?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。萧千笔心怀歹念的话,把钥匙复制一份,那汤茗家的大门岂不是常打开了?汤茗可是须弥集团的掌舵人。
如果汤茗想知道自己家里是不是有这个药,找自己的亲戚朋友或者熟人来做这件事,岂不是更好?难道是家丑不可外扬,她不愿意亲戚朋友知道自己在怀疑丈夫谋杀父亲?思来想去,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汤茗把钥匙交给陌生人的事情。
汤茗的父亲摔死,丈夫入狱,请的私人侦探的母亲被捅死了,这三件事之间应该有点联系吧。我的好奇心又被勾引起来。
一下午,欧阳医生诊治了三十多个病人,有失眠,有头痛的,有老年人脑梗死复发的,失眠的人居然挺多。陪着欧阳坐门诊,我看到有个患者的名字叫做尹伊人,像是言情里的女主角。不过这个病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,当女主角有点够呛,当女主角的妈妈倒是不错。
晚上,我准备去江汉分局找宋云间打听萧千笔母亲的死,他晚上加班是常事。我在中心医院旁边的胡记饭庄吃完盒饭,刚刚准备去坐公交车,没想到宋云间主动找到我了。
一般情况,天天忙得团团转的老宋不会主动联系我,一旦联系我,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。
宋云间穿着便装,五官棱角分明,人称警界妇女之友,警方从事文职工作的女性都喜欢他。因为长期熬夜,他的眼圈总是发黑,因为长期抽烟,所以指甲被熏得发黄,牙齿倒是挺白净,不知如何保养的。
他来到胡记饭庄的时候,吃完饭的点已经过了,里面客人不多。我与老板比较熟稔,和宋云间挑个角落坐着,不影响饭馆的生意。
宋云甲开门见山说道:“昨天我们接到报案,说华容小区里有人吵架,并且动了刀子,等我们赶到现场,伤者已经送进了医院。我几个同事在现场了解情况,我跑到医院去看,伤者已经变成了死者。”
我心想真是巧,我刚打算问萧千笔的事情,你就过来了。
普通的杀人案,宋云间估计不会找我。果然,宋云间说道:“死者在案发现场受伤后昏厥,一直到抬进手术室都没醒过来。负责抢救的医生说,在死者的心跳停止的最后一刹那,死者突然醒了,并且口齿清晰地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。”
我突然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宋云间说道:“那个名字就是你,胡易道。”
在宋云间的帮助下,我知道整个江城市叫胡易道的人一共有四个,一个是我,一个是老头子,此人曾经是抗日老兵,只不过是国军的,熬过反右运动文化大革命等等诸多运动活到了二十一世界,得了肺癌死了。一个是中年男人,可惜此人是个残疾,天生痴呆。还有一个去年刚出生的婴儿。很明显,死者叫的名字就是我。
我极其纳闷,说道:“叫我的名字干啥?又不是我捅的她。”
宋云间问道:“你为什么认为她说的是你呢?”
我说道:“很明显啊,叫我这个名字的另外三个人,一死了,一个刚出生,一个残疾,跟老太太的死都搭不上关系。”
宋云间嘿嘿一笑,说道:“这次你错了。她有个外孙,也叫胡易道。”
我讶然说道:“这还真是巧啊。但是喊婴儿的名字有什么意思呢?两个老太太为什么捅人啊。”
宋云间收起笑容,条理清晰地介绍这起命案,听起来像是王锦嫦的报道。
原来华容小区派出所,在昨天接到报警,称在小区内有人发生激烈的争吵,并且动起了刀子。
民警接到报警后立即赶赴现场,在报警人所在居民楼三层楼拐角处,发现一名六十岁左右的大妈倒在血泊里,左胸有一处刀口。经报警人介绍,这个大妈姓姚,叫做姚旭。民警到达之后五分钟,救护车也到了。医护人员对姚旭进行检查,发现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。
报警人说他目睹了整个犯罪过程。
住在3楼301的尹大妈和住在302的姚旭发生激烈的争吵,尹大妈跑到姚旭的家里,抢过一把水果刀,捅进姚旭胸口。民警立刻到尹大妈家里去,发现尹大妈似乎惊吓过度,脸色苍白,一直挥舞双手,重复一句话:“天哪,我杀人了!天哪,我杀人了!”
尹大妈情绪极其不稳定。民警正好和医护人员一起把姚大妈送到医院去,注射一针安慰剂,尹大妈这才安静下来。她对自己故意杀人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。尹大妈说,她今年六十岁。和死者姚旭是认识几十年的老邻居。尹大妈前两年得了脑血栓,疾病说轻不轻说重不重,日常生活还好,就是晚上一听见异响就睡不着,几乎每天晚上都被吵醒,然后迷迷糊糊睡去。这种失眠症折磨了她两年,无论吃什